《用雕塑形容你》
1.
某天發現一些堆放某處的文字,那樣的夜晚,它們看上去很溫馴。並非完全的精品,但是我竟開始寵[你]。這發現讓我在很多個深夜消耗時間,努力搬動字詞,也架起一堆堆句子的篝火。心靈一旦被你的文字塗炭,內心鼎沸。
字句之間摩肩擦踵,那個冬天不太冷。
有時我會困惑,[你]憑什麼讓我留戀?樸朔迷離?某些話題上的救贖?還是這種超時空的相認,是對我現實生活的救贖?
…放棄自我追究。只要看到你文字中閃動的澄明的凝視,我心就異常平靜。
心花怒發,媲美煙花。
2.
後來[你]引見了另一個[你]給我。
那個[你],尖銳、酷、串…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機靈鬼。但我依然寵[你],所有舊尺度丈量出的尖鋒,都在我微笑的注視中夷為平地。
並無償試過打探、虛構[你]的實體。只懂用莫明奇妙的寵,寵[你]。[你]是因為文字讓我寵愛的第一位。
在時間荒瘠的曠野,我對[你]的感覺,一天天傾注下去,就像天賜的一個模型,只有幾條精神象徵的線條,而我將它塑成了雕像。
一座現代雕塑,最簡單的表達裡有最複雜的含意。
一切感悟,與它有關或無關。
再發現之旅才是故事的續集。
3.
事己至此,仿佛己成定局。
我要不要追看[你],[你]需不需要不斷出現去印証:你存在!
都己不重要。我不將你固定在理解範圍之內,你可以在超逾我的理解之外,鮮活。
見不見面己不重要。
雕像己深植。
沒有你的夢的從恿,我們可能不會見面?
你說做了二個夢。
第一個夢,夢到[我]。行駛的旅遊車上,播著[我]的宣傳片,放映完,在眾人掌聲中站起身…素未謀面,你在夢中認定是[我]。
面對面,夢醒的你說不清[我]的面孔,但當時是清楚的。
第二個夢:很多曱甴到處爬…
… …
有人向我傳授過:說謊、擅變是女人[專利]。
突然想用用這[專利],改變主意,不寫了。
4.
我承認很多時候都自欺欺人,在[自欺]前提下,才能[欺人太甚]。(甚,當然是[甚好])總想自己筆下的世界是美的,正如畢加索所說:[每當我想說些什麼的時候,我就會用自己覺得最好的方式來表達]。
與[你]再認識的過程,是個新旅程。
每次旅行,最津津樂道的東西,往往是行前的幻想與行程結束後的回味,當中的細節往往需要更多的[重逢],才生出更多親切。
比如,某天你看到一幅風景、一段文字,然後你會在心中低吟: 噢,那裏我去過,噢…想起…
[噢],己是確認。
網路中的[你],我自以為是的[你],以及眼見的[你],讓[你]成為你。
很高興認識你。
然後呢,就留下這段空白吧,用達利這幅< 腦中充滿雲的人>來標記你。
……
……
文字己讓我們親密無間,其餘表達都是累贅。
天橋底的道別,沒有握手。
5.
[我們應該把所見到的賦與名稱,應該稱呼它們你所認為的名稱。這樣,就夠了。]這話是晚年畢加索對自己沉醉雕塑的解釋。
此時此刻,這句子成為我用雕塑形容你的旁注。
為了我們成為那群人中,某程度上,互知最多的人。最後輕讀泰戈爾的詩句:
[明月說:我的清輝灑向了人間,雖然我身上有些許汚斑。]
[你離我有多遠呢,果實呀?
我是藏在你心裡呢,花呀。]
世間每一次花開花落,也不只為了太陽只為了結果。
只要風起時,還會有雲湧,還會有浪花… …
這樣,就夠了。
算是續集的:《昨天今天下雨天》
談我們?
Comment by 亞維 — 7月1日2004年 @ 11:57 pm
談昨晚見面那位。
Comment by 萱言 — 7月2日2004年 @ 12:05 am
邊個?很難猜!
Comment by 亞維 — 7月2日2004年 @ 6:37 pm
有幾難?現在接受競猜。^ ^
Comment by 萱言 — 7月3日2004年 @ 6:31 am
你總是一臉「言有盡而意無窮」的神態,任誰都看不穿!
Comment by 亞維 — 7月3日2004年 @ 12:06 pm
嘻~
Comment by 萱言 — 7月5日2004年 @ 1:03 a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