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捕風捉影 。序 》
“一張紙,升則為天,落則為地。”(大衛)
詩總是言喻不可言喻者,詩人總是暗示不可暗示者。 既使現實中手抱一冰,詩人也用源於生命的火去渲染。
基於對寒冷的認識、逆反,在寒與情的擁抱中,詩人冷自己為冰彈。固定寒冷,透視寒冷,在寒冷中強化裂紋,破裂自身。思想咖鎖一旦打碎,[寒]覆蓋一切,容納一切。
水變冰,成為冰刀。
所有結晶都是力量。
並非所有詩的生命體現在音節的跳動和宗旨性,只要是可感的就不是死詩。
人人都可盡情進入句子,或結冰或化水。
常常有按鍵的蹄子,在夜的原野跋涉,留下象形文字… …
你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形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