萱言文字浮現的暗湧

9月25日2004年

《恐懼讓愛像血色鮮明》

Filed under: 電影觀感 — 萱言 @ 12:13 am

“一個寧靜村莊隱沒在神秘森林之內,森林內一直釋出一股神秘力量;村民多年來都得嚴守禁條,與森林中的「他們」各不相干。但可怕的紅色印記終於出現,那是「他們」的最後警告,難以想像的怪事將接連發生…
人們要緊守三大規條:
1. 切勿進入森林之中,因為「他們」正在等著…
2. 紅色會招惹「他們」,所有紅色的物件,必須埋藏
3. 時刻留意警鐘,一旦響起,表示「他們」來了…”

雖然影院的黑暗,讓我心無旁鷺看《森魔》,但劇情並沒有很快讓我成為熒幕的禁臠。
直到情節的竹簡節節展開,劇中血色漸濃,恐怖音樂讓人心懸吊,才露出線索:一群在都市生活中,經歷了血的教訓的人,在一森林保護區內,建立了理想的村落生活。為了讓下一輩不走出這個生活模式,免受都市中邪惡力量的傷害,布了一個恐怖的局,以至村落裏的人不敢離開家園…

《森魔》延續導演*禮切沙也馬蘭獨特風格,結局果然出人意表。

因為有恐懼作底色,他們生活中那份溫馨、安祥,表現得近乎於理想國度。同時,對森魔的恐懼更像把刀,切在那群群居村落的人身上,讓愛像血噴流得鮮明、強烈。
「看不見危險,不知自己置身危險」的盲眼女主角,帶出了現實中「眼見為實」之外的路向。父親及愛人在她失明的眼中都有一團光,隱喻有愛為她引路,荒謬、偏見就無法誤導她,恰好影響不到她的內心。
被她消滅的“森魔”,其實是一位平日傻裏傻氣的暗戀她的“弱智大頑童”,他自私殘暴狹隘的愛,讓他成“魔”,最終殺死了自己。

有影評人士認為:“《森魔》可說是人類社會發展史的一個縮影。”的確,這個故事展現了一片森林,留待我們細味的有象徵意義的樹,還有太多。

戲院燈光一亮,推開一扇門,沿著臺階留開,人又重新跟自己跟現實接軌。

值得記憶的,還有銅鑼灣皇室堡戲院,皇宮廳的黑色真皮大座椅,二張一組,座椅角度及腳踏可調較,半躺著觀看,舒适。二人之間的茶幾設計,讓二人有適當的距離,那距離仿佛唾手可觸對方的手,卻又提醒著維持些優雅,牽手過程也因此會充滿撲朔迷離,每一分每一寸,中間都必踏過一些矜持。
戲院就應該增設這種感情設施。讓每一次觀戲都是一次初戀的模擬。

後來才知道8月23日那天,秋分,晝夜平分。季節以自己的秩序漸近,不論你能否感知… …
真希望,誰跟誰看了一場電影,恐怖片讓二人手手相扣,心心相印,那絲恐懼讓愛像血色鮮明。从此,他們共渡漆黑的事件、日子,成為彼此“盲目”中的光亮,在人生舞臺。
多好。

[備註]:

“禮切沙也馬蘭被譽為新一代驚慄大師,作品貴精不貴多,編導的三齣作品,《鬼眼》、《不死劫》及《驚兆》,叫好叫座,全球票房收入超過13億美元驚人數字,在世界各地所獲獎項不計其數,當中《鬼眼》技驚全球,亦令禮切一鳴驚人,獲六項奧斯卡提名,包括最佳電影、最佳導演、最佳劇本等大獎,至今仍然是全球最賣座電影之一。禮切表示,《森魔》跟以往作品有所不同,導演技巧更趨成熟,惟一不變的,是劇情依然保持一定神秘感,結局同樣意想不到,引人入勝。禮切作品以出人意表的結局聞名全球,懾人的氣氛令觀眾留下深刻印象。而眾所周知,禮切拍攝電影時規條多多,當中堅持劇情及結局不得外洩,便使其作品充滿神秘色彩,更勾起觀眾興趣去看個究竟。”

“禮切入行的經過就如他的電影般獨特,十二歲的某天,他在費城一戲院內看過史提芬史匹堡的《奪寶奇兵》後,毫無徵兆地挑起他拍攝電影的念頭,並立志成為出色的導演。於是,他拿起爸爸的8mm攝錄機,開始全情投入拍短片;十五歲更撰寫首個長篇劇本,傳閱至各大監製。紐約大學畢業後,獲家人資助七十五萬美元,完成首齣作品《Praying with Anger》…”

——[備註]摘自cinespot 動映地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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