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一心開二門》
大年30。
2004,一扇即將离開的門。
2005,一扇即將進入的門。
一顆心盛載太多,且看如何[一心開二門]。雖然此門非彼[門]。
我耳聞目睹——
(1)
銅鑼灣Sogo,NIKE店。一位女士選好了一個布袋,她身後栽著8、9歲兒子。[這顏色好不好?]她扭轉身問站得遠遠的他。[我管它好不看,要買你自己付錢。你自己付錢,我管它好不好。]他惡形惡狀回答。
她跟兒子都很習慣似的,她轉過頭繼續站在那籌措,左度右度。
[快點啦,選來選去有什麼好選。要買自己買。]他其貌不揚的臉寫滿嫌棄、不耐煩。
我看真那女人,她手上並沒有大包小包的購物袋,她手上是空的,他手上也是。兒子繼續貼住母親挪幾步,他繼續站得遠遠地,瞪著二母子,目光足以讓旁觀者不快。 (more…)
看到“杜蕾斯全球性調查報告‧”顯示:中國人均性伴侶人數“19.3”人,遠高于全球平均的10.5人,高居世界第一。
想到Stannum的Closer—這麼近.那麼遠中談到的愛情話題。
關於這部片子,想說的話太多。
也許之前在《最佳分手場面》回答Stannum“抱著[有點期待]去看最好不過”,太隱晦了。由始至終我也用不上甜蜜、甜美等字眼描述片中人物的愛情。只用到[愛欲]、[情難自禁的真情]。
毋庸置疑,對白讓4位主人公形象鮮明,值得借鑒。 (more…)
10分鐘前去商務書局買了這本書,看完21:30電視《至尊紅顏》,就上床,在電熱毡的溫暖中,一本書,一個女人,一個愛情故事,最适合[養病]。
我很快會告訴你這位對我而言還是陌生人的鄭梓靈,為何近期小說暢銷。
鄭梓靈也有出詩集,剛看了他網頁中的詩,沒有觸動我。
事隔1993年10月8日詩人顧城殺妻自縊事件後10年,在澳洲悉尼工作的李英,後來她給自己起了個名字叫麥琪的[英兒](左圖)說:[他的墓地在哪兒我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。如果你查一下別的資料也許能獲知。我不想像祥林嫂一樣總談他,我也不是“英兒”,過多地談他是對我的褻瀆。] (more…)
“惠特曼和洛爾迦很不相同,他是開放型的,是廣大博愛的詩人,他無所不在,所以不會在狹窄的道路上與人决鬥。他怪樣地看著人類,輕微地詛咒而更加巨大地愛著人類。他的詛咒和熱愛如同陽光。對于他——惠特曼來說,對于他乾草一樣蓬鬆的鬍鬚來說,沒有什麽是不可解的,沒有年齡,沒有什麽千萬年的存在之謎。那些謎輕巧地像紙團,像移動杯子一樣簡單
(more…)
其實很早前看過《舒婷、顧城抒情詩選》。很認真地看過,卻記得不很真切,可以說是健忘,也可以說是有意。值得我看的書總會看上好幾次,眉批、勾劃一通,然後棄之不顧,自以為是[揚棄]。
記得《一代人》:
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
我卻用它尋找光明
《遠和近》
你
一會看我
一會看雲
我覺得
你看我時很遠
你看雲時很近 (more…)
只看過顾城与太太謝燁的情书(請轉為簡體字編碼觀看),除了她與顧城合作的《英兒》之外,沒看過謝燁其他文字,今天找到這篇《游戲》,轉貼部分。
< 一>
生活,很早就開始了,我們各自的生活。我們好象只是在河的兩岸玩耍,爲了有一天能在橋上相遇,交換各自的知了殼和秘密。我們站在橋上往下看著。看兩岸過去的風景 (more…)
“有兩件事每天都使心靈充滿新的、與日俱增的仰慕和敬畏: 熠熠蒼穹在上,道德律法於心。”康德說。
“時空中時間是內部感取形式,空間是外部感取形式。時間更基本。”康德將 時間 概念放在空前高的位置。
今天重溫 康德時空的解釋 (more…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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